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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还是歇上一歇可好?”
严婉对一路连累姐妹歉疚不已,加之实在行走不动,忍了半晌,终是道。
“也罢,过来这边儿歇歇。”
文珠伸手将严婉拉上一山岩,上边有些许的石中野草,坐上去不觉隔应。
转身儿正要拉若隐上来,却见若隐已然自个儿灵活爬了上来。
“不错呀,若隐。
瞧你这身手,到底是练过些防身功夫。”
文珠赞道。
“我也练过些基本功夫,可这体力就是不似你们。”
严婉嘟囔道。
“就你这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劲儿,有体力就怪了去。
你必得多练练功夫,甭成日读那些圣贤书,都读傻了去,真真是没劲儿。
文庭的功夫可是上乘,他出趟门,不出个把月可不回来的,就你这体力,怎与他跑遍南北!”
文珠性子爽直,说起话儿来只要认上个“理”
儿字,便嘴不饶人的来。
严婉被文珠的“谆谆善诱”
逼得窘迫,脸色涨的通红,支吾不语。
若隐失笑,赶忙解围道:“文珠!
人家这还未有过夏府的门呢,你就拿起大姑姐的架子来了!
当真不像话!
婉儿不似你,不喜练武罢了。
我也不喜,不过女先生见我体弱,让我练武以强身。”
“你的女先生还教你习武?”
文珠惊讶。
“不过些许防身功夫罢。”
“打哪儿找的这等先生?又是教你书画琴棋,还传授你武艺,真真是不错!”
严婉赞道。
“自娘亲逝了去,这先生才来府上教习。
好似是爹爹翰林院的同僚推介来着。
莫要说我了,说说你们。
文珠,你和世子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儿?跟你说个好笑的事儿,当初我随世子马车快进晋阳之时,听你在车外那般喊叫,我可真真被唬了一跳,心道哪儿来的一彪悍女子,哈哈!”
日夜的相处让几个姑娘间的关系愈加亲密无间,渐渐无所不谈,无所顾忌。
闻此言,文珠窘迫,可性子要强的很,强装镇定,顾左右而言他:“这有啥,咱们北边儿女子的嗓门儿可不都是这般!
哪像你,细声细气的!”
若隐了然,捂袖一笑,斜睨道:“哦?那婉儿怎不似你般?人家亦是自幼于北边儿长大。”
严婉一旁添油加醋:“你是不晓得,她对世子那可是......”
文珠顷刻捂住严婉的嘴。
“好你个严婉,说啥什子的混话来着。
你再敢嚼舌根子,我就去文庭那嚼你舌根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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