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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子木被袁樵无情地赶了出来,冬日的天空蓝的耀眼,丁子木站在店门口发了会儿呆,然后慢慢地沿着马路往家走,灿烂的阳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。
回家干什么呢?丁子木一边走一边想,回到家就会看到满屋子杨一鸣的影子,空气中有他的味道,每一个角落后回荡着他的声音,但那些都不属于自己。
丁子木不想回家,但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,自己的世界一直都是单一的,从前是福利院和学校,后来是单位和出租房,现在是面包店和杨一鸣家,那么到底哪里是自己的家呢?
丁子木的脑子很乱,各种念头此起彼伏,他觉得有人在他的脑子里吵架,一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嗡嗡的声音,后来越来越大,虽然听不太清楚,但是那声音响得让他头疼。
丁子木慢慢停下脚步,他茫茫然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,觉得天下之大竟然没有自己可以前行的方向。
“怎么办?”
他问自己。
“滚开!”
脑子里一个暴躁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丁子木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他顺手扶住一棵大树微微弯下腰用力呼吸,但是胸口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,无论怎么努力,空气都到不了肺腔。
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耳鸣更加严重,在一片轰鸣中他清楚地听到一个声音在说:“废物!”
他攥紧拳头,努力挺过汹涌而来的愤怒。
这两个字他听过很多遍,小时候父亲常常会说,念书时班里有几个品行不良的学生也会欺负他,指着他骂“没爹没妈的废物”
。
每次听到他都会有一种暴怒的情绪涌来,这次也不例外。
过了一会儿,他慢慢地直起腰,盯着眼前的粗糙干裂的树皮,轻声问:“你是谁?”
“你管我是谁!”
那个声音依然暴躁,带着强烈的鄙夷。
“大丁吗?”
丁子木微微一笑,“我知道你是大丁。”
头脑里那个声音不说话了,过了很久,丁子木站得腿都酸了,冬日的寒风吹得他透骨的冷。
他轻轻问道:“你走了吗?”
“……”
丁子木跺跺脚,调转方向往家走去。
他觉得眼前熟悉的街道有些扭曲,就好像有一只巨手把他折叠了一下,又觉得脑子里有个想法呼之欲出但又捉摸不定。
那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,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从丁子木的角度在看这条街还是大丁的角度,又或者两个人其实是重合的。
就好像站在完全相反位置上的人看着同一幅画面。
丁子木知道大丁没有走,他就住在自己的心里。
丁子木现在想赶紧回去,他需要找个地方跟他好好谈谈。
回到家时,丁子木开门的手都是颤抖的,钥匙插了两次都没插|进锁孔。
他闭闭眼想定定神,可再睁开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门边,而一个看起来有些凶悍的年轻人正拿着钥匙拧开了门锁。
“进来。”
那个人凶巴巴地说。
丁子木在门口呆住了,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,似乎被固定住了,只有思想是活动的。
他想咽口吐沫,但是喉咙也失去了控制,他想伸手推开房门,但是用尽力气也不能挪动哪怕一分指尖。
丁子木恐慌极了,他立刻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干嘛呢?”
站在门口的人扭头冲他啧啧嘴,非常不满,回手拽了丁子木一把。
丁子木踉跄一下,立刻觉得自己又能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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