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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眼嚷嚷着就要爬起来,半途里被我踹了回去。
弯下腰躲过一人的出拳,划了个圈从他的胳膊外侧钻出,双臂缠上对方的拳头,用尽身体上前一撞别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推。
另一个人险险接住队友。
两人后退一大步。
绿眼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狠狠咬了咬下嘴唇,冲我呸了一口痰。
那痰落在我脚下,我眼睛没眨冷冷看着他,直到他转身带着人离开,我才心情复杂地皱起眉头。
捡起地上掉了筷子的“葫芦扎”
,我敲开隔壁的门:“阿托,我想和你借个东西。”
不一会儿,我拿着一把斧头钻回窝里。
不是我多心,那少年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。
半夜时分,我放在门口的易拉罐被人走路时踢到了,它咕噜咕噜滚了滚。
那嘎啦嘎啦的声音在黑夜中听得格外清晰,我双眼猛地睁开,来了吧。
果然外面的脚步声靠近,人不少,至少七八个。
我屏住呼吸,细心地听着脚步声。
“就是这儿。”
我听到有人在低语,那声音带着点撒气的声音,很想下午那个绿眼小子。
几句嗯之后就没有了声响。
我朝手心里吐了几口吐沫握紧斧头,心里有些难以控制的兴奋感。
不是老子跟你们这些小孩吹,哥十七岁拿斧头砍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?对付群战有一手。
一个人对战多个人,其实和他接手的面积不大,一次只能有七八个近身。
所以他可以尽可能地攻击,按伤害比例来说的话,是被攻击的那个人伤害值高。
唯一的大忌就是让人靠近身体。
在对方想更进一步时,我哧溜蹿了出来,手里提着斧头:“哥几个这么欺负人头上,不厚道啊。”
不过这里是流星街,那些混话好像作用不大。
我趁机数了数人,太看得起我了,十一个。
“就是他?”
带头的人是个光头,他问了问那绿眼睛的小子,指着我高高再上道,“比你小那么多怕什么?好了,再厉害今天也得砸了。”
我清清嗓子:“怎么我也算流星街的老人了。
他们几个新来的也不容易,你至于让人家大晚上出去给你找吃的吗?都在这里混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别没个逼数。”
“挑拨离间这招对我没用,他们想在流星街混下来,没有仰仗的集体还有什么选择?”
光头后退几步,腾出个地方,“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看你一会儿痛哭流涕的好戏。”
谁稀罕跟你在这里唧唧歪歪,莫装*逼了。
我一斧头朝冲过来的第一个人砍到在地,钝了的斧子带来的伤口并不细长,重力砸碎了他的右胸腔。
血腥的味道在夜空中氤氲,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感官,见血必杀这句话是不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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