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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仗的镇国将军府被冠上谋反罪。
看这满门男丁得胜归来却无法入城回家,而满门女子仆从被肆意屠杀。
两个婢女
看闻溪忽然变白的脸色心下一紧,忙给她递了杯热茶,也是知晓这所说的难题并非平常事。
“大小姐不行吗?”
白芷问:“国师也在京中,为何只能是那个永亲王呢?”
谢观清和闻昭都是对闻溪极好的人,知她有难处,肯定会帮扶的。
闻溪本就发凉的身体在听见这俩人后,更是凉得透顶,恨意与怒意席卷,她咬牙:“只有魏循可以。”
魏循不是简单的皇亲贵胄,他的话,陛下听,陛下信,陛下更是不止一次在朝堂上扬言魏循将会是下一任帝王的人选。
她有办法在大婚那日护下这府中女子,可拼尽全力,但城外的阿爹与阿兄,不是她拼尽全力就可以的,最关键的,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出城,更不能贸然给阿爹送信。
她比汴京所有人认识魏循的要早,她可以相信魏循,而偌大汴京,若说有人会帮她,恐怕也只有魏循了。
可偏偏,她在两年前那样得罪了他,那一次,几乎是断送了他们曾经互相陪伴的三年。
闻溪身侧拳头收紧,偏眸问:“你们还记不记得,两年前,魏循曾爬上镇国将军府的墙头,但被我骂了一顿。”
闻言,白音白芷对视了一眼,纷纷点头。
“我骂他,骂得很过分吗?”
那一日白芷的印象可深了,她憋着笑,何止过分啊,那是太过分了,当时,她都怕死了,就怕魏循生气,好在,并没有。
闻溪不愿回想却又想问:“我骂他什么了。”
“具体的,奴婢也记得不太清楚,只记得好像是骂了半日。”
“魏循骂我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他不是傻子吗?就站在那给人骂,也不回嘴。”
“……”
闻溪无奈了,“你说,我应该怎么缓和与他的关系呢。”
“二小姐不若投其所好?”
“投其所好?”
白芷点头:“奴婢听闻陛下给永亲王派了差事,好像是寻找什么东西,永亲王寻了一个月也未曾寻到。”
闻溪来了精神:“什么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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