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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!
姑奶奶不过贪恋一会儿美色,你们居然把美色给我弄残了!”
杀完人她就开骂。
师离渊伸手去抹她的脸,有心想掐个清洁的法术把她这张脸给洗干净了,可惜灵力一运,又一口血吐了出来。
夜温言扶了他一把,“到底是什么伤?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?我……”
她想说我再找片花布给你治一治,可惜,花布到底是花布,不是真的花,她能把花布变成飞针杀几个人,却没把握治好这么重的伤势。
“为了压制无岸海大啸,我动用了九成灵力,赶回来又急了些,中了埋伏。”
他言简意赅,又看了一眼她心口插着的刀子,“拔了吧,你不行我来。”
说着就要伸手,被她啪地一下打了回去。
“连着吐两口血了,我可不放心再让你拔。
这万一没拔好再给我来一下,我可受不了。”
一边说一边又去翻他的衣裳,“再借一片花布,好歹我凑合着把刀给拔了。”
月白的光又闪了一下,他内衬的花纹又少了一片,夜温言心口的刀也拽出来了。
只是她处理得没有他上次利索,至少嫁衣上扎出来的那个洞就没有修复成。
她也不介意,只拍拍衣裳说:“假花没有真花好,就只能医成这样了。
好歹伤口是愈合了,内伤也没留下,就这么着吧!”
再瞅瞅师离渊,“你先起来,虽然我用灵力医不好你,但总也能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师离渊匆匆起来,又咳了两下,还是带血。
她第三次翻他衣裳。
师离渊特别无奈,“我自己来吧!”
“你有力气扯布条?放心,我只扯衣裳,不占你便宜。”
她推开他的手,利索地又撕了一块布料子。
红袍的内衬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,他干脆放弃挣扎,只将外袍裹得紧实了些。
带着花朵碎纹的布料在夜温言手里又变成了一把银针,他认出来了,这次变的是大夫施针灸用的那种。
“目前来说我也就这点儿本事了,先给你来几针,你撑着回……哎你要回哪儿?临安城吗?这里离临安城远不远?如果太远的话,我不确实你能撑到回去。”
“不远,不过五里。”
“那够了。
我先给你压制一下,回去之后一定要找正经的大夫去医治。”
说完,抬手就去扒他外袍。
师离渊内心的崩溃无法言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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